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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动漫] 恋泪(白恋/ALL恋)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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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5 08:47:3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高贵的男人拖著沉重的步伐,身负重伤的他捂住左腹沿著墙缓步而行,无奈他已经没有多馀的力气再支撑下去,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男人侧著身子躺在地上。
空气里的味道是被战火洗劫过的污浊,是那样浓烈、沉闷而无法忽视,男人听著外头传来的悲鸣和嘶吼,心里想著自己过往的一切作为。
他做错了吗?他只是无法忘记「他」罢了。
人类执著於自己的所爱,是因为所爱的事物完成了自己。而他将「他」放在生命的中心,是否就是他今生决定性的错误?
他曾在「他」的身上,看到美好的一切。「他」的笑靥,他至今仍不能忘怀。
一种强烈的思念,让他无法忘记「他」。道不尽对「他」的思念,亦留不住「他」离他远去的脚步。
「他」对於他,是难忘的。因为有过「他」,让他觉得自己和世上所有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失去血色的薄唇轻轻的吐出那个深刻入骨的名字,『…恋次…』男人墨紫色的瞳开始失焦。
远远的,一抹鲜红的身影慢慢的向男人走来…

第一章初始
日本东京·池袋车站广场______
浅野启吾,二十岁,正值青春的大学生,本该享受假日的大好时光却一个人待在池袋车站前的广场像个傻瓜似的等人。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本身就长的像傻瓜的缘故。
『慢 死了!水色怎麽这麽慢啊!』一边看著手表,一边跺著脚的启吾不耐的抱怨;他会放弃假日出去玩的时间来这里等人,完全是因为他从国中开始就认识的哥们____小岛水色说要帮他介绍可爱的女孩子他才肯来的!只是现在都过了约定的时间一个小时了,水色却还是不见踪影,搞的启吾只好一个人在定点乾等。
『…不能来也要打个电话通知啊!』启吾双手抱胸,『…就算女生不来也无所谓啊…』至少水色有来就好了…
『咦!?』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到,启吾一个人陷入自我嫌恶,『不对啦!应该相反才对啊!女孩子来才好,水色来要干嘛!哈哈…没错!就是这样!』自我催眠了一番後,启吾叉腰大笑起来,经过的路人无不对他侧目。
『年轻人,你有空吗?』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後方传来,启吾疑惑的回头。
那是一个老人,光秃的头有著两道雪白的长眉,坐在矮凳上的老人拄著一根木仗,长及膝的白髯险些碰地,上头还用缎带编起来,浑身散发仙人般的气质;启吾指著自己不确定的问,『老爷爷,你是在叫我吗?』
老人摸了摸胡须笑道,『是啊!年轻人你要不要看看啊?』
经老人一说,启吾才注意到老人的跟前摆了一个地摊,卖些古董杂货类;启吾想想反正自己在这里等人也是閒著,不如看看这些古董和老人谈谈天打发时间,『好啊!』不假思索的答应。
甫靠进老人的摊位蹲下身,启吾就被一个漂亮的坠子吸引,『老爷爷,这好漂亮啊!』拿起坠子,启吾赞叹道。
可不是嘛,那个坠子呈水滴形状,鲜豔的红色里头包著一团深邃的黑,在阳光下隐隐透出来,『这是什麽宝石啊?』启吾总觉得这似乎很珍贵。
『你真识货啊!这是一种叫做「恋涙」的玉石,它的特色就是红中带黑,只可惜这种宝石现在已经找不到了…』老人摇头叹息著。
『找不到了?为什麽啊?』启吾皱著眉好奇问,亏他还很想买呢!只是听老人这麽说,感觉上好像会很贵…
『因为这牵扯到一个故事,一个没有被记载在历史上的故事…』老人开始述说起来…

应仁元年(1467年)一月,应仁之乱爆发,全国各地的大名纷纷而起,室町幕府摇摇欲坠,日本进入战国时代。战国大名成了统治当地土地、人民强有力的独立政权。
应仁之乱後五十年,日本各地仍战火纷飞,民不聊生。
其中势力强大的朽木家在各大名中占有一席之地;朽木家原先也是普通武家,历经几代的当家努力後,终於到了贵族没落、武士崛起的时代。至於能到达现在这等地位有不少人都归功为现任当家______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是个乱世奇才,生的一副相貌堂堂又玉树临风的模样,有不少人认为他是能结束乱世、统一日本的大人物____无奈这一切全在他纳了一个男宠後变了调。
一个身材高挑有著一头赤发的妖魅男子。
朽木白哉为他取了个「恋泪」的称号。那是朽木领地里所产的一种特殊玉石的名字,同时也是朽木家的宝贝;有这称号的男宠被朽木白哉当成宝来对待。
可是来自於另一位大名领地的男宠,却被朽木白哉麾下众武将感到危险,因此劝戒朽木白哉放逐这名男宠;但是一颗心全在男宠身上的朽木白哉又哪里舍得呢?
就这样,历史的洪流开始向著偏离的轨道前进…

『…就是这样,属下希望主公能考虑将阿散井恋次驱逐出境!』
带著铁笠的标型大汉恭敬的正坐在和室里,面前的辞职状表明了他的决心;他是真心希望他侍奉的主公可以完成一统天下的大业,而不是一味的庇护一个身世成谜、来路不明的男宠。
隔著屏风,俊逸高贵的男人沉吟了半倘,缓缓开了金口,『狛村,你的辞职状我拒收!』
狛村心头大喜,连忙抬起头,声音里带著期待,『…难道…?』主公愿意驱逐那名男宠了?
白哉站起身,姿态优雅的像幅画,『念在你长年的功勋,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但是如果下一次又提出相同的要求,我就批准你的辞职状!』磁性的低音里隐隐有著怒气,出口的命令不容否决。
『主公!主公!』望著白哉离去的背影,狛村却束手无策。

白哉缓步回到寝室,一拉开纸门,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柔声出口,『恋次!我回来了…』
只见那团凌乱的被褥动了动,一道鲜红的身影现出形,身上有著妖艳墨纹的男子露出略微疲倦的笑,『你回来啦!』
白哉反手关上纸门,眼睛直盯著眼前的人儿;这是他的温柔乡,也是他心灵的归所,不管白哉如何拓展他的宏图,当他疲惫回头就能看到恋次对他微笑,如果说白哉是像外延伸的树枝的大树,那恋次就是他的根____这麽简单的事,白哉无法明了为什麽他的武将都无法理解…
『你在想什麽呢?』恋次双手环上白哉的颈项,整个人贴在白哉身上问道;白哉抚上恋次柔软的赤丝,『没什麽…』是啊,旁人不懂又有什麽关系呢?只要恋次还在自己身边就够了…
吻上恋次的唇,白哉欺身押上恋次,两人又再一次卷入被窝里…
激烈的情事过後,白哉沉沉睡去,恋次徐徐起身。
赤眸不带感情的盯著眼前男人的咽喉,看著他胸前起伏鼓动,恋次伸出双手掐上白哉颈部…
                      〈TBC〉
在那遥远的星空里,你看得到梦想吗?
比起孩提时代,记忆更鲜明吗?
快要爆发的思绪令人难以入眠,散发炽热的情感
我深信无论是多麽遥远的地方,我都能够到达
往昔的我至今仍沉睡在我心底
2#
 楼主| 发表于 2008-9-25 08:48:12 |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   崩坏

喜助做了一个梦。

一个让他留恋的梦。每每他和夜一吵架後,总会梦到年轻时的阿恋。

他们相识的时候,阿恋只有十六岁,正是花样年华的年纪,阿散井家特有的赤发搭上清丽的容貌,引来了众多的追求者,喜助也是其中之一,当时他几乎快成功抱得美人归,可惜後来被阿散井家嫌穷,而阿恋更为了贴补家用外出工作,两人之间的缘分就这麽断了。

後来喜助经人介绍娶了夜一,日子过的不好也不坏,就在喜助以为这一生都要这麽度过的时候,阿恋又出现在他眼前,而且还怀了别人的孩子。

喜助承认他对恋次视如己出的确是顾及到阿恋,既然无法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至少要让她的孩子过的开心。

哪知道这一切却被他自己亲手毁了。

稻草发色的男人慢慢的睁开眼,昨夜饮酒过度让他的脑袋有些许晕眩,待他慢慢的转醒後,却对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

批散著赤丝的少年恋上挂著泪痕躺在血迹斑斑的被褥上,双腕上还残留著淡红的指印,显示他曾被人紧紧的抓住无法动弹;肌肤上泛著青红不一的痕迹,每一个都像在提醒著男人,少年遭到了多粗暴的对待;但最让喜助不愿面对的是恋次那惨不忍睹的下身,微开的腿间看的到乾涸的血迹混著半湿的浊液,让喜助的良心受到莫名的苛责。

不!自己究竟做了什麽!?

男人抱头懊悔的揪著发,他不敢想像自己居然会在酒後对一个少年做出这样的行为,更遑论这个孩子是他亲手拉拔大的了,这简直无异於「乱LUN」,而他又该拿什麽脸面对夜一?怎麽向九泉之下的阿恋交代?

在男人陷入深深的自责情绪时,床铺上的少年悠悠醒来,惺忪的红瞳望著坐在床沿的背影,不消几分钟他立刻就了解叔叔是在为昨夜的事後悔,体贴的他不顾全身酸痛,挣扎著起身。

身後的骚动引起男人注意,喜助转头连忙搀扶恋次,『嗳!你怎麽醒了?』语气又惊又窘,在还未想到怎麽解释这一切之前,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恋次。

男孩看了喜助一眼,慢慢的说道,『…叔叔…其实这是我自愿的…』

『什麽!?』男人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所说的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吗?』

恋次点了点头,『…我说…我是自愿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麽,只是叔叔和阿姨对他这麽好,又辛苦的把他带大,他实在不希望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破坏她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再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叔叔看起来是这麽懊悔…

『…恋次…』男人心疼的伸出大手揉了揉少年的红丝,男孩为他找台阶下让他心存感激,『…对不起…』可是做出这样的事还是让他无法原谅自己,『…还有…谢谢你…』如果可以,他会尽一切的力量保护这个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喜助对恋次一如往常…不!甚至是变本加厉的宠爱,就像是为了弥补所亏欠的一切;反观恋次对喜助的态度并无任何改变,对他而言,除去不堪的那一夜,叔叔还是叔叔,没有什麽不同。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夜一却迟迟未归让喜助开始感到不安,以往夜一回娘家是不会待太久的,这个女人的性子刚烈,无法忍受娘家那些人的流言蜚语,总是在借到钱没多久就动身返家;可是这回拖了好几个月都杳无音信,照夜一的个性应该早就回到家了,虽然不会有什麽好脸色,但至少人还是平安的,就算真有什麽事情耽搁也会派人捎个消息回来报备才是,像这样突然断了音讯还是头一遭;不知怎麽的,喜助总有了不好的预感,尤其是他的眼皮猛跳个不停,就好像一直在预告要出什麽大事般。

果然,没多久就出事了…

某个万里无云的大晴天,隔壁家的老伯送来了一封信给喜助,说是他那和夜一同乡的儿媳妇回娘家时受人之托带回来的,里头似乎有很不得了的事情要告知喜助,一听老伯的话,喜助顾不得有外人在,立刻拆了信。

阅完信後,喜助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两腿差点不受控制的瘫软,幸好扶住了门板才让他不至於跌坐在地;邻家的老伯看喜助一副打击严重的模样,担忧的问,『喜助,你没事吧?那信上是说什麽啊?』

『…没事…』心乱如麻的男人焦急之色浮现於表,『…我没事…』尽管嘴上这麽说著,但他那无所示从的举动还是泄了底。

在送走了老伯後,一直躲在房内窥视的恋次慢慢步出,『叔叔,信上头写些什麽?夜一阿姨怎麽了吗?』看叔叔这麽紧张的模样,想必是阿姨发生了什麽…

男人摊坐著,大掌撑额,一时看不清表情,『…上面写说…你妈妈的娘家…阿散井家被人灭门…』低沉的声音充满哀痛,『…夜一她的娘家也被卷入了…』

红瞳惊讶的瞪大,『怎麽会…』男孩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想让叔叔感到更加不安,『…是谁做的…』

悲凄的看了恋次一眼,男人有些复杂的说,『…是朽木家…』发生这样的事不难想见为何,只是为什麽会沉寂了这麽久才开始…

『…朽木…』果然又是这个姓氏!只要这姓氏出现都没有好事吗…

无垠的沉默开始在两人之间蔓延,良久,喜助才缓缓的开口,『…恋次,你要不要去外地工作…』要是让恋次继续留在这里,难保朽木家不会追来这里,只要恋次离开这座领地,说不定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那叔叔呢?』恋次不安的问。

『我啊…』男人突然恢复平时轻松的笑脸,『我当然是继续留在这里啦!』

『可是…』少年感到莫名的恐慌,他不想和唯二的亲人分开,特别是现在这种乱世,有些人一旦分离就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没有什麽好可是的啦!』男人站起身走近恋次,『到别的领地会比这里安全的多…』将男孩拥入怀,『…对不起…我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摸上那头红丝,喜助愧疚的说,『…恋次…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无论如何都希望你能活下去…

那是恋次这生唯一一次让他感觉温暖的拥抱…



可惜天往往不从人愿,就在喜助为恋次把一切都打点好,准备离开这块他从小生长的领地前夕,山脚下,朽木大名的军队正慢慢的往这里前进…

                  《TBC》
我们都在命运之湖上盪舟划桨

波浪起伏我们却无法逃离孤航

转眼我竟看不到岸的彼方

啊…我看不到岸的彼方……

究竟什麽时候才能看到岸的彼方?
3#
 楼主| 发表于 2008-9-25 08:48:40 | 只看该作者
第六章 血缘

对白哉而言,生下他的白姬只是一个「女人」,而不是所谓的「母亲」,尽管他一直都以「母亲」这名讳称呼那个女人。

虽然以不复记忆,但是脑海中依稀记得曾经有名女性待儿时的他非常温柔,那个人有著炽热的发色,就像火焰般能将他冰冷的身心都溶解,尽管对方的面容白哉已经早已忘却,但是那遗留在他心底深处的温暖从来不曾消失,在他看来那才符合他印象中的「母亲」这个角色。

但实际上白哉的生母却是一个和温暖完全勾不上关系的女子。

从白哉懂事时候起,他就知道母亲对他没有任何好感,纵使他们的外型是那麽的相似;大部分的人看过白哉後皆对其美貌赞叹,认为他和朽木大名有著七、八的神似,但是见过白姬夫人的都会一致改口,认为白哉其实是遗传到夫人的姣好外貌,那如月牙般细致的短眉、恍若夜空的玄眸、清丽的五官、纯净无暇的白皙肌肤…尤其那浑然天成的高傲气质更是极端的相同。

当然,一贯冷酷无情的个性也是。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白哉是相当厌恶自己的,厌恶那个留在自己体内的一半血缘,唯一庆幸的是他还拥有和母亲不一样的地方。

母亲厌恶红色。

厌恶的原因虽然不明,但是红色却恰好是白哉最衷爱的颜色,因为记忆中那名女性的发色就是这鲜明的色泽,总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这小小的叛逆让未曾反抗过母亲的白哉获得了些微的满足,但也为他日後埋下深深的祸因。

阅完母亲派来送来的家书,除了对他基本的关怀之外,剩下全是叮嘱他在战场上应注意的事项,却对他所关心的父亲病况只字未提;白哉知道,母亲只会对他说他「应该知道」的事,却不会告诉他「全部」的事。

毫不留情的将家书往沟火一丢,那纯白的纸瞬间转为灰黑的粉,少年的星眸印著熊熊燃烧的火焰。

良久,粉色的薄唇缓缓启口,『…反正我只是你夺权的工具对吧…』
空无一人的帐棚内,只有火光燃烧的摩擦声回应少年…



在身後騬驰的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男人,没有机会休息的甬道在被洒下浊液退出後立刻又被下一个炽热填满,如此反覆,不知何时才能终止;连喊叫都没有力气的嘴被充塞著让人作呕气味的凶器,前方的男人揪著男孩散乱的红丝,奋力的摆动著臀,毫不怜惜的在他口中进出,红色的脑袋跟著动作上下摇晃。

被反折的手已经不再抵抗,反正一切都失去了意义,被侵犯而撕裂的窄穴已经自行止住鲜血,但是仍旧留下了道道痕迹在大腿内侧,一条一条的怵目惊心,背後的禽兽边撞击著男孩边轻薄道,『…这小子越来越好上了…』说著还恶意刺的更加深入。

『那是因为我们全都上过他啦!』随意披著战袍的士兵光著上身,嘻笑著回答战友,『待会儿再来一轮吧!』全然不顾男孩性命安全的发言。

『那正好!反正我也想再来一次!』另一边的男人附和著,接著转向压著喜助的刀疤男,『更木!你要不要也上?』指了指红发男孩,『这小子还不错哦!看你一直压著那个大叔,都没机会享受,待会儿要不要一起?』

名唤「更木」的刀疤男摇了摇头,『我对那种事没兴趣!』他感兴趣的就只有别人的绝望或恐惧,那是唯一让他觉得开心的事物,好比眼前这个稻草发色男人那股绝望到空洞的眼神,他光是看就觉得相当享受。

『脸抬起来吧!』前方的男人将凶器抽出男孩的口中,白浊的体液喷洒在麦色的脸颊上,迷茫的红瞳早已失神,看的出男孩的精神早已崩溃,意识抽离身体,『我的味道怎麽样?还不赖吧?』猥亵的笑著。
身体同时也被注入一股热液,背後的男人退出,望著那垂挂在股间晃荡的浊白黏液,『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怎麽这麽色啊!』

旁边的男人也哈哈大笑,『看来这小子还嫌不够吧?』、『那就继续满足他好了!』、『反正我们有五个人嘛!』粗鄙的话此起彼落。

『嗯?』对这一切都毫无兴趣的更木此时却发现他压制住的男人有著异状,『喂!这家伙好像昏过去了耶!』

虽然喜助的眼睛是睁开著,可是眼中的神采早已消失殆尽,断裂的两臂鲜血缓缓的流失,滴在地上呈两大摊污渍;这样的失血量还没昏厥恐怕就不是人了。

听到男人昏厥,赤眸闪过一丝动静;但是顾著淫乐的男人们哪里会发现呢,『反正放著不管他也是难逃一死,不然更木你把他的头砍了吧!』不知道是谁这麽提议。

更木听了皱眉,要是这男人死了自己的乐趣就没了,可是就让他这麽昏过去似乎也很无趣…『好吧!』说完提起刀准备斩下去。

『…求…求求你们…不…不要…』气若由丝的声音来自浑身被蹂躏的体无完肤的男孩,尽管动弹不得,尽管狼狈不堪,男孩低声下气的为自己的家人求情,『…我…拜托你…你们不要杀…杀他…』那是他仅存的依靠。

可是男孩求饶的痛苦模样反而激起男人们的嗜虐心理,『你还有力气说话啊?刚才怎麽没听见你叫几声让我们爽啊!』、『白痴!他上下都被堵住了,你叫他怎麽叫啊!』、『这麽可怜的模样让人想忍不住好好疼爱一番呢!我好像又硬了…』、『真孝顺啊!居然还想帮叔叔求情呢!』、『可惜这样对更木没用呢!』

男人说的没错,话音才刚落,更木即刻手起刀落,喜助的头颅立马滚到一边,仅剩的希望顿时破灭,绝望的色彩再次染上红眸,原先以为止住的眼泪又再一次失控溃堤…

『哎呀,你们在干什麽呢?』带著轻挑语气的声音由门口传来。

原先嘻笑的男人们看到来者全都变了脸色,一个个打起寒颤,足见来人的位阶颇大;带著狐狸笑脸的瘦高男人倚著门板,银色的头微微的偏在一边,『看来你们好像在做坏事啊?』缓缓的步入,凉凉的语调却让人打从心底寒起来,瞄了一眼地上的红发男孩,『哦 居然把小孩蹂躏成这样啊!』本来轻挑的语气突然转为低沉,『真是让人看不惯啊…』

接下来男孩只听见满屋子充斥男人的惨叫声,还有溅在身上的斑斑血迹,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其实他完全没印象了,唯一记得的是,在他意识被黑暗吞没前,看到了一双和自己相似的腥瞳…

                    《TBC》
在遥远的地方呼吸著

彷佛变成了透明一般

还以为是周遭的黑暗

却只是被蒙住了双眼

虔诚地祈祷著

期待新的一天到来
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5 08:49:19 | 只看该作者
第九章 杀意


桩城,以朽木家的家徽命名,纯白无暇的城壁,就如掌管它的大名「朽木」这姓氏,白色的木头。据说天皇当初一眼看到桩城就相当欣赏,於是御赐了银白风花纱给朽木家,以此立为大名的信物,白色自然也就成了代表朽木家的首选。

用油土墙围成的长形庭院的石庭内铺满白色石粒,周围遍植樱花木,中央六座怪石嶙峋星罗棋布散置,传说此石比喻朽木家的崛起,由此砥砺後代子孙不要忘本。位於入口处净手泉上更刻有「高洁的理性」的石碑为家训。

缓走在庭前地板走廊,白哉边眺望石庭,颇有领悟远离世俗的禅宗精髓之味,院内深处设有池,池畔树木荫幽,景色富麗,池水如镜,池边长满厚厚的青苔。

朽木大名的房间就设在苑池附近,刚带兵归城的白哉净好身准备来探望。

甫站在和室前,里头便传来声音,『是白哉吗?进来吧。』清冷如泉水般剔透的女声,如果不在乎无情感的语气,其实相当悦耳。

拉开纸门,卧病的朽木大名安稳的沉睡,病榻前跪坐著身穿华贵服饰的妇人,月牙般细致的短眉、恍若夜空的玄眸、清丽的五官、纯净无暇的白皙肌肤加上浑然天成的高傲气质___身为朽木大名之妻、白哉生母的白姬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只可惜那双星眸没有半点温度,即使是面对自己怀胎生下的儿子亦然。

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四指并拢,臀部抬起,身体前倾行跪拜礼,『白哉凯旋归来,特地来向父亲大人禀报。』

『辛苦了,你做得很好。』朽木大名尚在熟睡,改由夫人白姬代为传达。

抬眼偷觑朽木大名睡眠中的脸庞,白哉小心翼翼的开口:『母亲大人,父亲大人的病情…』

『这和你没有关系。』毫不留情的打断,『你只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其馀的不在你管辖的范围。』

…没关系…吗…少年的眼神黯淡下来,连询问自己父亲的病情都不被允许…

对於母亲的强势早已习惯的白哉只得接受。从他小的时候开始,母亲白姬就已经替他决定好一切,什麽时候做什麽事情,什麽事情该做、什麽事情不该做,表面上看起来替他打理好所有,实际上根本一点自由也不愿意给他。

睨了眼放在一旁的请柬,白姬优雅的启口:『对了,过几天是蓝染大名的寿宴,你父亲因病不克参加,就由你代劳吧!』

『知道了…』敛下眼接受。

『蓝染的势力正在坐大,不容小觑,记得在寿宴千万不要失礼。』白姬不忘叮嘱,『虽然蓝染不是我们的盟友,但是尽量不要过早与之为敌总是好事。』说罢摆摆手,『好了,没事你就可以退下了。』

『是…』白哉叩首告退,低垂的头让人看不见墨眸深处的哀愁。

…母亲要的只是个能替她夺权的魁儡,即使不是自己也无所谓…

待儿子离去,白姬从宽袖中取出一条丹红色的细绳,望著熟睡的朽木大名冷笑,『忘不了吗?放心!你很快就会再见到她…』残酷的瞳眸映照出朽木大名不醒人事的脸,『等你儿子杀了外头那个杂种,你们就能团聚了。』





锵锵的刀剑声响撤市丸府的道场,金发蓝眸的少年端坐,眼神随著场上两道身影游移。张扬的红丝凌乱飞舞,暇长的猫眼湛然有神,心急如焚的恋次急欲分出高下,不断对著修兵猛攻;见招拆招的修兵看起来泰然自若,还能边抵挡边提醒恋次气息紊乱;随著一来一往的招式,恋次节节败退,修兵步步逼进。

恋次提起刀用力劈下,企图给予逆转的一击,修兵不慌不忙的旋身闪避,待恋次挥砍落空,一时还反应不及当口,刀尖轻抵上麦色颈项。

『好厉害!』看著修兵如猫般俐落的身手,吉良忍不住赞叹。

『刚才那招其实不躲也无所谓。』

『市丸大人?』

『表舅!』

不知何时银出现在道场门口,狐狸似终年挂著微笑的模样纳纳晃进来,『修兵实在太紧张了,刚才恋次的攻击不躲也没关系的啊。』

修兵将刀收进鞘,低头向市丸行礼,『大人说得是。只是对於所有攻击,我都习惯闪避…这是缘於家父的教导。』

『这样的话也不能怪你了。』偏了偏头,『毕竟小心点总是好的。』

旁边的恋次和吉良愣住,完全不能理解银和修兵的对话;自从修兵进入市丸府後,恋次确实因为有更加显著的进步,出身侍家的修兵於文於武都是恋次和吉良的好楷模,就连银也对修兵赞喻有加。

『呐…这是爲什麽啊?』对於自己尽全力的攻击却被说没必要闪躲,怎麽想都不能令人服气,『爲什麽修兵不需要躲开我的攻击啊?』

微微睁开眼露出腥红色的瞳,『这个啊…』银唇上的笑意更浓,『当然是因为你的攻击跟就没有「杀意」啊…』

『杀意?』

摊开手,银发男人满脸受不了的解释,『没有杀意的攻击根本伤不了人,哪里有闪躲的必要呢?』斜睨疑惑的外甥,『缺少杀意或者杀意不够,是无法让刀刃的锋利发挥的哦!』

虽然不是很清楚表舅的意思,但是恋次急於想要弥补自身的不足,『那要怎麽样才会产生杀意啊?』

『我没有答案。』

『咦…』

挂起神秘的微笑,『不给你答案,你才会一直记住问题。』停顿了下,『爲什麽要你记住问题?因为启发人的往往不是答案,而是问题。』

『记住…问题…?』

尽管恋次看起来仍旧不明了,但银已经不打算解释,『这话题就到此结束吧。我有重要的消息要宣布。』看著三张年轻的面孔,『几天後蓝染大人要举办寿宴,我打算带你们三个随行,』没有忽略六双眼睛里的期待,银继续说:『可以的话,希望能推举你们给蓝染大人。』

『真的吗?』恋次率先问道,三个人中他最不会掩饰情绪。

『当然是真的!』银彷佛也被感染了愉悦,『表舅什麽时候骗过你?』

『谢谢表舅!』

望著恋次开心的又叫又跳的模样,吉良悄悄问修兵:『怎样才能激发杀意啊?』

瞄了眼吉良,修兵回答:『你和恋次少爷应该都没有杀过人吧?』见吉良颔首又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怎麽解释。但是我认为…』深紫色的眸带著淡淡哀伤,『如果有一个让你恨之入骨的对象,也许就会比较容易了吧…』





日子过得很快,蓝染大名的寿诞很会就来到。位於蓝染麾下的银带著恋次等人来到蓝染大名的城堡兰城祝寿。一入城,铃兰纹的徽章处处可见,蓝染大名对家徽的重视可见一班。

『表舅,今天会有很多大人物来吧?』头一次参加大名寿宴的恋次问。

『当然!听说请了不少大名,就算不能亲自前来也会派使者。』

『那…』想了下,恋次还是决定开口:『那…朽木大名…』会来吗?

想到未曾蒙面的父亲,恋次还是带有些微的向往。

『应该会吧。』银淡然的回答,突然望向大门,『恩?看到了吗?恋次,是朽木大名的家徽!』指著进城轿子上的桩花印。

恋次聚精会神的看著轿子,期盼下轿的人会是他的生父。轿子的竹联卷起,里头的人优雅的踏地,红瞳随之瞠大。

『他是…?』

『哎呀,不是朽木大名。』银带著惋惜的语气,『是朽木白哉啊…』

『朽木白哉…他就是朽木白哉?』

不愿想起的屈辱记忆再度开启,舍弃自己的人模样再度被唤醒:破旧小屋里的凌辱、充斥眼中的绝望、惨死的人在悲鸣、呐喊的声音传达不了的悲伤…

『原来他就是朽木白哉…』身体宛若浸泡温泉般浑身沸腾,紧握的拳头指结泛白,好似有什麽东西快要爆发,艳色的瞳孔瞠的老大。

那一瞬间,恋次突然懂了什麽叫做杀意。

『我想杀了他…』

                    《TBC》


恋泪啊恋泪~~
想想你也满周年了啊…
真希望今年能完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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